近我者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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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越女自以为能做太子妃,却不知我选谁为夫婿,谁才是太子!

太子监军回京,随行的还有一女子。

她文采斐然,脑子却不太好使。

她说她是穿越而来,我不过是个依靠家族的草包,不配为未来母仪天下的女人。

她说太子与她才是真爱,是天造地设的一对。

笑话,她是不是不知道,我选谁为夫婿,谁才是太子?

我叫顾婉清,镇国公府顾家的嫡女。

爹爹常说,我若是个男子,定可成就一番功业,保大雍海晏河清。

但我偏偏是个女子,是大雍朝未来的太子妃。

我自小便知道,顾家手握着大雍半数的兵权,这是皇伯伯对我爹爹的信任。

而我作为顾家的女儿,必须嫁给大雍的储君,这是君王的制衡之道。

及笄之年,我被爹爹送回京城。

皇伯伯告诉我,将来我看上哪个皇子,他便会将其立为储君。

这是皇家的诚意,也是我独有的权利。

那时的我在边关无拘无束长大,回到京城处处不适应。

四皇子许允便是这时出现在我面前,他对我处处维护,怕我在京中呆的不习惯,用尽巧思只为讨我欢心。

一日,我与许允南山纵马归来,告诉爹爹,我喜欢许允。

爹爹并未多言,第二日赐婚和封太子的圣旨就传遍了京城。

我与许允还未成婚,蛮夷举兵来犯,皇伯伯下令太子监军。

这场仗,持续了整整两年。

我父兄大破蛮夷,大军凯旋时,我和皇伯伯出城迎接。

许允朝着皇伯伯行礼,不忘向我介绍身边的女子。

“婉清,这是蒋姑娘。”

许允在边关的这两年,我为他在护国寺祈福,为他在双亲面前尽孝。

可他却是在军营懒散度日,不顾军纪,将蒋月月带在身边。

蒋家是边关守军,而蒋月月是府上一个庶女。

许允说,蒋家儿郎战死,他不忍蒋姑娘孤苦无依,才将她带回京城。

我初听只觉得荒谬,蒋家妇孺十几余人,他怎么只可怜蒋月月?

庆功宴上,蒋月月一席月白纱裙,坐在许允身侧。

爹爹看着许允旁若无人的样子,皱起了眉头。

我一眼扫过,看到的就是蒋月月为许允奉茶的一幕。

实在是荒唐至极!

席上众人神色各异,都在偷偷打量许允。

我三两步走到他面前,浅浅行了一礼。

“太子殿下,蒋姑娘怕是不适合坐在这个位置。”

“外间有为女眷准备的席面。”

许允皱眉,将手中杯盏放了下来,看我的眼神似是不满。

蒋月月以袖掩面,“我在京中并无相熟之人,只与太子殿下能说上几句话。”

“我只是太过思念家人,与太子殿下倾诉罢了。姐姐你何必看不惯我?”

听到她这么说,许允更是不快。

“婉清,你是未来太子妃!怎可如此苛待遗孤?”

两年没见,他一点长进都没有,倒是越活越回去了。

我深吸一口气,冷冷开口:“蒋守军的家眷都已接进京城安顿,夫人正在外间席位,蒋姑娘如此思亲,怎不与家人一道?”

蒋月月表情一滞,伸手扯了扯许允的衣袖。

我心下好奇,这蒋姑娘与许允说自己孤苦无依,说自己如何思念家人。

可现在亲人就在席上,她倒像是不想见一般。

许允站起身来,把蒋月月护在身后,“顾婉清,你怎变得如此咄咄逼人?你……”

“放肆!”

许允话还未说完,就被一道浑厚的声音打断。

我抬眼看去,皇伯伯从殿外进来,身边跟着一墨发玄衣的男子,倒比许允还要气宇轩昂。

他搀着皇伯伯走近,见我打量着他,朝我拱手一笑。

少年丰神俊逸,看得人有些挪不开眼。但是他周身的肃杀之气明显,又让我觉得有些熟悉。 

许允带着蒋月月给皇伯伯行礼,“父皇,蒋姑娘是我的贵客,顾婉清她属实欺人太甚。”

皇伯伯连一个眼风都没给他,只是对着蒋月月。

“蒋家的?”

蒋月月点头,眼中满是被注意到的期待欣喜。

“滚到外头去!”

“蒋卿忠良之辈,怎会有你这么个不守规矩,不懂廉耻的女儿。”

“莫要给你父丢脸!”

皇伯伯这话一出,蒋月月和许允两人皆是面如死灰。

一旁的男子笑到:“多年未见,皇兄你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啊。”

我初看这人的眉眼,只觉得熟悉。

现在他话一出口,我便清楚,这是五皇子许昭。

他的出身不高,生母家中并无权势,生下他没两年便死于后妃争斗。

年幼的他并不知道后宫与前朝盘根错节,执着地要为生母报仇,整个后宫没有一个妃子愿意抚养他。

他在宫中的日子实在算不上好过,皇伯伯对他有愧,将他送到边关。

边塞苦寒,但却能让他远离算计,吃饱穿暖。

到现在我都记得,他刚到军营时,瘦得好像风一吹就要飞走一样。

我那时还是小孩心性,给他塞各种吃食,他也沉默收下。

可能因为吃了我的东西,许昭对我很好,甚至比我兄长还要关心。

我不认真学习骑射被爹爹责罚时,他会偷偷给我送药。

我觉得边塞苦寒没有乐趣时,他会带我去看边塞的雪,去感受漠北的风。

我整日与他一同练习骑射兵法,到后来与他同上战场杀敌。

军中人人都喊我顾家女郎,唯有他喊我“女将军”。

他曾说过,我若是以后当个女将军,他便当先锋卫,深入敌营。

我至今还记得,与乌孙一战大捷,他站在城墙上眼睛亮亮地看着我:“清婉,我们胜了!”

只是,我连庆功酒都未喝上,便被送回了京。

他倒在军中混得如鱼得水,获封安远王。

在京城呆久了,我甚至都快忘了自己曾经如何肆意,也快忘了许昭这号人。

蒋月月被训斥一番,立在原地恨恨地看着我。

“我并非有意逾矩,只是想献诗一首!”

一句“醉卧沙场君莫笑,古来征战几人回。”结束,大殿之上落针可闻。

半晌后户部侍郎大赞一声,“好诗!堪为千古绝句!”

他这一声,激起满堂喝彩,高座之上的皇伯伯也点头赞许。

蒋月月接受着来自众人的夸赞,不免有些飘飘然。

她踱步到我身前,莞尔一笑。

“听说,顾小姐文武双全,月月一直很是仰慕,斗胆想要比试一番。”

“还望顾小姐成全我这小小心愿。”

周围窃窃私语之声渐起,有与我不合的贵女轻笑,等着看我出丑。

我自小不爱舞文弄墨,在这方面没有什么天赋。

但是现在这般情态,我若是不应,倒显得我苛待功臣之女。

“蒋姑娘,请吧。”

蒋月月勾唇一笑,似是早有准备。

“江山如此多娇……数风流人物,还看今朝!”

不得不说,这诗确实大气磅礴,就连我也不免暗暗赞许。

只是,蒋月月这般作态,怎么也不像有能作出此诗的胸襟。

我打量着她,隐约觉得这诗中有古怪。

蒋月月满眼不屑地看着我,“顾姑娘,到你了。”

“本王有个问题,蒋姑娘能否解答一二?”许昭朗声,说话间朝我举起酒盏,隔空相敬。

我看着他唇角带笑,不免想到他在军中时,每次要捉弄人都是这副模样。

不等蒋月月说话,许昭就继续道:“不知这诗,是蒋姑娘从何处得来?”

“五皇弟慎言!蒋姑娘之才哪能这般污蔑?”

众目睽睽之下,许允最先为蒋月月辩白。

我若是一般的贵女,见自己的未来夫君如此维护旁的女子,只怕要气得当场触柱。

蒋月月自然是不能忍受旁的质疑,她朝着许昭盈盈一拜,身姿若柳扶风般惹人心疼。

抬起头,面上却是一派坚强隐忍之色:“我虽不比世家贵女,但也有自己的坚持,此诗确实是我所作。”

她这副样子,惹得大殿之上的男子纷纷心疼地看向她,皆是对许昭有所不满。

我细细琢磨几遍蒋月月所作诗句,又见许昭笃定的神色,更加确定了心中所想。

“不知,这秦皇汉武是何人?又在何处称皇?”

我这话一问出口,刚刚还在大赞蒋月月才情的户部侍郎白了脸色,失手打翻了酒盏。

蒋月月的脸色称得上是五彩缤纷,她站在那支支吾吾半晌也说不出话来。

大雍朝百年基业,都是许姓一脉相承。

她诗文中的几位豪杰,我可从未听闻,更何况称帝了?

皇伯伯的神色冷了下来,蒋月月今日若是给不出一个合理的答复,怕是讨不到好了。

在众人探究的目光中,蒋月月改口称这首诗是昨夜梦中仙人所作。

“我只是觉得皇上气度不凡,与此诗相配,没有其他心思!”

“之前那首也确实是我所作,皇上恕罪。”

她倒是讨巧,这番说辞不但免了责罚,还将之前一首诗辩白了干净。

但这两首诗是不是她所作其实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许允这蠢材对她确实上心了。

他不但出言为蒋月月辩解,亲自将她送至外间席面,末了还剜我一眼。

忠勇侯家的小姐沈娇娇扯着我的衣袖,“太子被这女人迷了魂了吧?”

“他如此对你,你就不恼?”

我微微一笑,将桌上的糕点塞进她嘴里。

今日之前,我对许允的印象还是记忆里那个温温柔柔的少年,对我们的婚事不是没有期待。

我虽也清楚,他为储君,日后必定三宫六院。

但我未曾想过,他竟会这般落我脸面。

真是蠢出升天。

现如今,我只希望他能晃晃自己那斗大的脑子,看清楚局势,又有何可恼呢?

只是我到底低估了许允的蠢钝。

他与蒋月月可谓形影不离,甚至把蒋月月安顿在自己名下一座两进的宅院中。

蒋月月也是个不顾惜名声的,就这么堂而皇之地住下。

蒋家夫人上门寻过她两次,都被她呛了出来。

她说,“我与太子殿下是知己,是他们思想龌龊,凭什么怪到我头上?”

不过月余,蒋月月的大名就响彻上京。

她写的千古佳句,被文人墨客整理成诗集传阅。

她在宴会上一曲惊鸿舞,引得世家贵女争相效仿。

她开设酒楼脂粉铺子,卖的尽是稀奇的玩意,什么奶茶、冰粉、腮红、口红应有尽有。

但同时,她与太子的传言也在京中流传甚广。

世人皆以我与蒋月月对比,渐渐地,有传言称她与太子更为相配。

大约是传言听得太多,给了蒋月月到我面前乱晃的底气。

太傅府设赏花宴,蒋月月与太子也在席间。

我与沈娇娇步入正厅时,蒋月月正被一群世家子弟围着对诗,周围的贵女们也都对她赞不绝口。

见我来了,他们四散开回了各自的席位。

蒋月月大概是被人打断了兴致,有些不甘瞥了我一眼。

赏花宴本就随意,世家子弟四散赏花饮酒,贵女们则在一处谈天说地。

我本不喜这样的场面,寻了个僻静处坐下。

“顾小姐怎么不去一同吟诗?”

我转身看去,蒋月月今日穿了一身藕粉色对襟长裙,面容姣好如芍药迤逦,确实是个美人。

“蒋姑娘应当知晓,我并不擅文墨。”

她嗤笑一声,随即问我:“顾小姐可曾觉得配不上太子?”

我配不上他?

我心底笑笑,以手托腮,示意她继续说。

“太子心思细腻,丰神俊朗,是这天下最好的男子。可是顾小姐,你有什么呢?”

“你不过仗着自己家中的兵权,定下的这门亲事!胸无点墨,整日困于后宅的一亩三分地,你这样的草包,怎么配得上太子殿下?”

我思忖半晌:“我若不配,谁配?你吗?”

蒋月月激动极了,“我就直说了!我并非你们这个世界的人,我是穿越来的!”

“在我们那,女子可以读书上班,接触许多你闻所未闻的知识,你是比不过我的!你这样的人,有什么资格做这天下未来的女主人?”

“若是我定能让这封建时代,有所改变!”

听她说完,我心里一惊。

怪不得这蒋月月对蒋家孤儿寡母那般无情,怪不得她突然生出那么多奇思妙想,原来她早就不是之前的蒋月月了。

她见我不说话,继续道:“我与太子,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!我们灵魂相交,我才是那个真正爱他之人!”

“我只盼与太子能够光明正大的在一起!”

我听得发笑,起身想走,却看到了赶来的太子许允。

他显然是听到了蒋月月最后一句动人表白,眼眶微红上前抱住了她。

“月儿,我竟不知你也对孤情根深种!”

“你放心,孤绝不负你!”

许允搂着蒋月月,朝着我冷声:“顾婉清,你若是识相,就自请将正妻之位让给月儿。”

“孤还能将你好生养在府内,不然我就去父皇那请旨退婚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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